Nai tiruvantel ar varyuvantel i Valar tielyanna nu vil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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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闲,在找牢坐,建议没事干的也找一个✨

【ff14】请问你是光之战士还是光之废柴?( •᷄ὤ•᷅)

龙骑和占星一前一后地走着。

走廊里一片黑寂,隔壁房间里间或会传来里躁动不安的嘶鸣。龙骑熟视无睹地走着自己的路,只是下意识地紧了紧手里的枪。占星百无聊赖地一张一张抽卡,哗啦啦的响声在空旷中被无限地放大,听得龙骑心烦意乱。

“停一停你那尊贵的小手行不行?!”龙骑忍无可忍地把长枪往地上一顿,也不管会不会招来魔物,扭头冲着占星咆哮。后者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捻出一张建筑神后打了个响指,将那张牌从上至下烧了个精光。

“我以为制造出一些声响能让这段路程看起来没那么难熬,真是抱歉。”

“如果你真的觉得难熬何必要跟着我来趟这趟浑水?”龙骑讥讽道。“处境优渥的神职人员像你这样亲近平民的可不多,还是说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微服出巡?”

“……”

占星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实在想不出贵族和神职人员究竟给您造成了什么样的误会……不然为什么在龙诗战争已经结束、政体已经改革了的现在,您还对我们这些人抱着如此大的敌意?”

龙骑偏头露出一个冷笑:“怎么,你们在龙诗战争里面做的事在一切都结束后就能一笔勾销?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你们脸皮的厚度。”

原来是在别扭这个。

“不要把所有的神职人员都看做一丘之貉啊。”占星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可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个把云雾街小女孩丢下圣堂顶的主教也不是我。我只是个普普通通帮忙占卜星辰运行的占星师而已,除此之外偶尔帮帮那些懒散的家伙主持一下礼拜。话说回来,如果您真的讨厌所谓‘神职人员’,想必艾默里克阁下也应该是您的讨厌对象之一吧?”

龙骑哼了一声:“他可比那些迂腐的老混蛋好多了。你在阿德内尔占星台工作,不知道你家主子对他是什么评价?”

占星耸耸肩,露出一个微笑:“在四大家族里,对艾默里克评价最高的也只有福尔唐家了。Achlys,你刚刚说话的语气可真像个标准的福尔唐。”

“我和你很熟吗?”龙骑眯起眼。

 “只是单方面的,你不认识我而已。”占星漫不经心地拨弄两下手里的天球仪,看着龙骑笑得意味不明。“艾默里克对你评价很高,你那位别扭的师兄和所有熟识你的人也是如此。尽管他们在明面上对你绝口不提,甚至像对待倔头倔脑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

敖龙不易察觉地打了个寒碜,感到一阵寒意爬上了自己的脊背。他慌乱地回头继续往前走,却听到背后的精灵越来越缓慢的脚步声。

他似乎有点预感到这个人要说些什么了,可比起后悔让人跟着,现在的龙骑更想一枪捅进对方喉咙里封了他的口。

占星停下了脚步,平静地看着明显躁动起来的龙骑。

 “有些话他们不敢说,可我敢。毕竟我只是对你好奇,又没有什么感情包袱。

“奥尔什方已经死了很久了,你要为他继续这样活多久?”

刺痛。

龙骑猛地顿住了脚步,下意识地伸手抓紧了心口处的布料,死死地捏成一团。

刺痛。刺痛。

一阵阵针扎一般的刺痛如海水一般涌来,暗潮汹涌,近乎疯狂地拍击着龙骑这座孤岛。敖龙几乎不能喘息,却又不由自主地掐住自己的喉咙,用力之大以至于在脖颈上留下了道道红印。冰冷的空气划过喉管和肺叶激起全身的战栗,胃里翻腾着几近呕吐。原本自欺欺人以为全部淡忘的记忆和压制住的悲哀被占星毫不留情地挖出,而刽子手血淋淋地站在他的背后,带着点玩味的笑容看他扭曲挣扎,在令人窒息的回忆中强撑出一丝清明。

“如果你想解释说结束了千年龙诗战争的人是你,的确,我承认这一点。”占星语气轻快,像是在聊今天的天气。“可在这之后呢?留在一个不相关的国家,在一个徒有虚名的岗位上继续为其效命,在此期间凡是接到的任务都只身一人完成,就连曾经给予你巨大帮助的福尔唐家再也没有回去一次。前段时间你不顾艾默里克的反对,自己也陪同他一起去了阿拉米格,最近在前线受伤才被埃斯蒂尼安带回伊修加德。醒来后谁都不见,连埃德蒙老爷亲自登门都不肯留下来打个招呼。要不是你师兄看你看的紧,估计伤还没好就又要出去找活干了吧。”

龙骑颤抖着摇头,松开自己喉咙的手攥成了拳。

“不想让我说?还是不想承认?”精灵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语气冷淡,甚至带着一点调笑。“你还是不敢去正视那段过去,即使你明白在那个情况下他除了救你也别无选择。为什么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你的朋友为你而死,你能心安理得地接受?”龙骑低声回答,声线颤抖。“你是疯子还是白眼狼?”

“所以说我才搞不懂,一直沉溺在过去的人凭什么值得被一群人宠爱?”占星耸耸肩。“说说看吧,我到挺想知道艾默里克那样的鸡汤大师都没能改变的想法是怎么样的。那位银剑骑士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你把下半辈子全赔在一个死人身上?”

他等了一会儿,看着龙骑佝偻的背影挑起了眉。敖龙反着银光的战铠在黑暗中勾出一个人形的轮廓,占星能清楚地看到轻微起伏的弧度。

看上去也只是条丧家犬。结束龙诗战争的英雄仅仅就是这样了?

占星失望地敲了敲天球仪,冷不丁注意到龙骑慢慢直起了身。他只来得及看到对方突然转身,下一秒就眼前一花,被龙骑甩手一枪打到胸口,整个人重重地砸到墙上。

“……唔!”

占星隐忍地发出一声鼻音,喉头传来一股甜腥味。后脑勺撞到墙上的后遗症让他眼前发白,后背也一阵阵传来疼痛。他刚想直起身,龙骑就一枪杆捅在他的小腹上,抬起空闲的左手扼住了占星的脖子。

苍色以太自下而上腾起,渐渐地将青年整个人包裹其中。龙骑发狠地掐住面前的精灵,丝毫不顾对方已经扭曲的表情和无力掰着他手指的动作。

“你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

战士听到弓箭手这样说。

他似乎对于对方会提出这样的疑问并不奇怪,但是也不急于回答。战士蹲下身安抚地拍着秘术师的肩膀,等到手下的颤抖渐渐缓和下来才抬起头,看向环抱着双臂看他的弓箭手。

“你觉得我很奇怪吗?”

“……有一点。”弓箭手迟疑了一下,显然意识到在这种非常时期自己不应该随意动摇队友之间的合作关系。但是眼下覆水难收,他只得硬着头皮在战士温和的注视下列出自己的怀疑点:“大家应该也都注意到了,只不过我太过于好奇所以一定要问出来……你应该不是鬼哭队的队员?就算你是,像队员失踪这种会引起骚乱的情报也不可能随意外传。除非你是刻意来搞乱格里达尼亚局势的……但是你的表现也不像,否则怎么会以身犯险和我们一起进入庄园……”

“也有一个可能,”战士看着琢磨着疑点的青年,坏心眼地决定逗逗他。“我就是想把你们骗进来陷害掉。毕竟现在两个能打的都没有戒备地离开了,对付你们两个豆芽简直是绝佳的时机。”

“嗯,说的在理。”弓箭手瞥了眼战士背后裹着破布的巨斧。“所以你不打算先给自己的斧子开个刃吗?我对于我发起攻击的速度还是很有自信的。”

“这个我进门的时候就见识过了。”战士绷不住笑了起来。“说到底,你只不过是在怀疑我从哪里得来的情报以及加入你们的动机,但对于我还是没什么敌意的吧?”

手底下人微微动了动。战士挑起了眉,松开揽着秘术师手低下头,发现小少年脸色煞白地抱着膝盖,瑟瑟发抖地把自己蜷成一团。

“……我想回去。”少年哽咽着开口,尾音夹带着明显的颤音。“为什么这里会有妖异啊,雅·蜜特拉小姐明明说这里面只有普通魔物的……!”

“你这要是让Achlys看到了,铁定又要说你胆小。”弓箭手调侃着走到秘术师身边,蹲下身安抚地拍着他的背,甚至还轻轻地捏一捏少年的后颈,试图让他放松一点。“放心吧,这里还有这么多人陪你呢,就算是死也是会有人给你垫背的。”

“别说那个字!”秘术师抱着头哀叫一声。

“好好好,不说不说。”

好声好气地安慰着心态炸裂的少年,弓箭手终于能分出点注意力瞥一眼旁边的战士。中原男性微笑着看他们互相壮胆,没有展现出攻击欲望,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仅仅只是带着一个合适的表情,然后停在一个地方,对这个世界做出千篇一律的举动。

这种感觉真奇怪——弓箭手思忖道——就像他被一个机器盯着看一样。偏偏这个机器还能高智能地和他对话,交流,给人的感觉诡异的很。但是机器的功能也仅限于此了,既做不出什么干涉他生活轨迹的事,又影响不到事情的发生与始末。

那把斧头从一开始就没有开过刃。

“你就仅仅只是看着?”敖龙族青年突兀地开了口,莫名其妙地有些恼火。“什么也不做,仅仅只是看着我们像没头苍蝇一样?”

被点名的战士惊讶地眨眨眼,显然没意识到对方会这么问:“我也帮忙了啊,搜集情报和负责领路不都是我做的吗?”

“没有开刃的战斧,战斗时又顾头顾尾。”弓箭手皱起眉,语气竟然也带上了点斥责的意味,气势汹汹地逼问道:“你在看什么?这里的哪个人值得你这样去观察?做什么不都比看着强?”

话音刚落,弓箭手敏锐地注意到面前的人表情出现了一丝僵硬。他紧盯那双明亮透彻的海蓝色眼睛,尝试着从里面看出来些什么其他的情愫,却诧异地意识到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空落落,茫然。

蓝色的海面上浮起挥不去的薄雾。

“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原因。”他听到战士在昏暗的光线下叹了口气,原本中气十足的嗓音此刻竟变得有些颓丧和无力。那种无可奈何、仿佛被人气到没了脾气的语气让敖龙条件反射地眯起眼,潜意识里觉得有些不妙。

“像你这样的人……”

战士停了停,最后还是发出一声苦笑:“这样最好,不要再有任何变化了。”

“哈?”

弓箭手显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拧紧了眉毛,忍不住站起身去揪战士毛茸茸的领子:“怎么你们说话都只说一半,讲清楚再——”

颤动。

弓箭手停住了动作,警惕地四下张望。

地板在颤动。

“……什么东西……?”秘术师抓住了弓箭手的手,胆战心惊地慢慢抬起头。他仍然不敢直视四周的黑暗,只得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脚下的地板微微隆起一块。

“快走!”战士大吼一声,弯腰拽起秘术师的后领,半拖半抱地拉着少年就往来时的走廊里冲。弓箭手愣了一下后烦躁地啧了一声,紧随其后跟上两个人的步伐。地震的幅度越来越大,周围墙壁上的灰尘扑簌簌掉落下来,周围间或传来清脆的破碎声。三人被扬起的灰尘呛得睁不开眼,闷着头不顾一切地往回跑,试图和背后不断塌陷的地板拉开距离。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弓箭手只听到脚后跟处的地板下面传来咔吧一声,随即耳边炸开惊天动地的垮塌声以及地板喀嚓碎掉的脆响。他觉得身体一轻,瞳孔猛缩,下意识地反手去抓地面豁口的边缘,却又被锋利的尖刺划开了手套,留下一道蔓延到掌心的血口子。敖龙青年疼得瑟缩了一下,没能抓稳,手一松又身不由己地坠落下去。

随即,他被人抓住了另一只手的手腕。

“我抓住他了!!!”

弓箭手听到秘术师尖叫着喊,最后一个字破了音。

战士在掉落下去的前一秒拔出战斧,反手下劈,用斧刃下凹进去的一块斧尖卡进裂口的边缘。他喘着粗气,一手抱着秘术师的腰,一手紧紧攥着斧柄,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维持着三个人的平衡。弓箭手大口大口地呼吸,浑身僵硬不敢动弹,眼睁睁看着秘术师本来被吓白了的脸因为用力现在又涨得通红。

“Icarus——!!!”秘术师咬着牙,被弓箭手拽的身体直往下坠。“你太沉了——你们敖龙族都这么壮实的吗——?!”

“别乱动!”战士夹紧了胳膊,听到斧刃没入木头夹层里发出嘎吱一声响。“你们谁看得见下面,说说情况!我这样坚持不了多久!”

“Icarus看得到!”少年紧闭着眼呐喊着,使出吃奶的力气伸出双手,颤抖着拉住敖龙族的胳膊,用力之大几乎要把对方拽脱臼。“我快拽不动了!Icarus!”

弓箭手从短暂的眩晕中清醒过来,听到两个同伴声嘶力竭的吼叫声后用力甩甩头,扭脸看向四周。他在最下面,所处的地方一片昏暗,基本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但是能闻到空间里湿冷腐臭的气息。敖龙努力打量着周围的景色,冷不丁瞥过离自己较近的地方,机敏地注意到一抹不显眼的莹黄色光线略了过去。

“似乎是个地下室,”他尽可能描述着自己看到的景色,同时盯着刚刚晃过去光线的地方试图发现点什么。“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尾音甚至还没来得及落下,三个人同时听到一声嘶吼,齐齐僵住了身子。战士反应最快,抓着斧柄的手臂猛地绷紧肌肉,拽着三个人向上一抬,一句提醒不经思考便脱口而出:“躲开它——!!!”

回应他的是弓箭手的一声惨叫,以及什么东西咬开护腿和皮肉的咯嘣声。

重量猛地增加,手里的斧刃再也无法支持那么多人的重量。尖锐的斧尖咔嚓一声扎破了木质的夹层,在最下面的大理石地板上剐蹭出一声刺耳的声音后从地板上滑开。突然的失衡让秘术师手一松,弓箭手的手腕从他汗津津的手心里滑脱,敖龙族青年最先向着一片黑暗掉了下去。

“Icarus——??!”

战士条件反射地抬手一捞,把因为突然坠落而失声尖叫的秘术师摁进自己怀里,扭身让自己的背部向下怀抱向上,合身撞进潮湿的黑暗中。他努力扭过脖子想去确认背后弓箭手的情况,却只能在短暂的一瞥中看到对方微微泛着亮光的长弓。

空气中晕散出了熟悉的血腥味。

 

“那边发生了什么?!”

龙骑松开了手,没去理会揉着脖子咳嗽的占星,紧紧盯着他方才走来的走廊。他提起枪转身便往回冲,结果只跑了三步就一个急刹,长枪在手心打了个转,刷一下削掉了突然冒出的妖异的脑袋。

“什么时候……?!”

他附身躲开另一只妖异的撕咬,抬手一枪把妖异钉到了墙上,又不得不侧开身体躲避其他攻击的同时收起长枪后跳拉开距离,落回直起身的占星旁边。

龙骑一甩长枪,面对着不依不饶围上来一堆堵着门的妖异暴躁地啧了一声,腾起身上的苍色龙息就准备上龙炎冲。但还没等他抬起手,房间的门突然吱嘎一声响,下一秒便砰一声重重合上,甚至夹死了一只试图冲进来的小蝙蝠。

龙骑一惊,双手握住枪杆横在胸前,下意识地后撤了一步。占星眯着一只眼揉着自己的脖子,不紧不慢地看了眼情况,发出一声低笑。

“看样子被麻烦的家伙看到了。”精灵表面说得风轻云淡,手下却娴熟地拨动天球仪,在一阵哗啦啦的动静过后抽出一张太阳神。龙骑警觉地转身,随即惊觉偌大的房间里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多了两个人。

或者说,并不是人,而是依旧有狰狞的人形五官,穿着管家制服和小丑戏服的两只妖异。

四面八方传来尖厉的笑声,以及骨骼间不自然摩擦的咯咯啦啦声。龙骑听得心里发毛,不自觉僵硬了身体,看着那两张扭曲的脸一阵阵地恶心。他在战斗时一向喜欢抢先手,但这个习惯在这场任务里被他压制了下去——庄园里到处都是没见过的妖异,观察后再动手更加稳妥,谁知道他起手后面对的是群什么东西。

龙骑原本是这么想的。

背后的走廊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紧随其后的又有一声尖叫。龙骑一震,狼狈地回头看向紧闭的大门,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震惊和恐慌。第一声刺耳的惨叫他再熟悉不过了——十几年前他抱着年纪相仿的少年跳崖逃避狼群的追逐,在他抓住岩壁上凸起的石块之前,没经历过草原上这种惨烈追逐战的少年也是发出了一模一样无措的叫喊。

但是那次他们在一起,龙骑在事后甚至自信地拍着胸脯向气急败坏的玛格奈吹嘘自己不会让任何人受伤。

可这次呢。

“他还在后面!”

占星紧盯着屋里两只妖异的动作,眼角的余光看到龙骑咆哮着一脚跺上门面,结果仅仅只是震下来层层灰尘。敖龙的动作停住了,半垂下头咬紧了牙关,精灵看不清他隐忍的表情,只注意到他身上的龙炎随着龙骑并不平稳的呼吸而一明一灭。

“看样子只能打败他们再出去了。”占星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妖异身上,虚情假意地抱怨道。“刚刚你对我还真是粗暴啊,不过现在看样子我们不联手也出不去,该怎么办呢——”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龙骑深吸一口气转身,面色不善,双手握住长枪。

他半俯下身,闭上眼,感受着体内混杂着龙血的血液逐渐沸腾。占星微微侧头看他,默不作声地注视着原本即将熄灭的龙炎忽闪几下后突然猛烈地燃烧起来,顺着龙骑的盔甲蔓延到手臂,最后是那把闪着寒光的屠龙枪。

敖龙仰天长啸。

血红的龙息化作龙形冲天而起,在半空中停顿片刻后咆哮着砸进两只大型妖异之间,霎时间在怪物中迸出一团火光,深红的龙族炎息猛地炸开。对方显然没有意识到龙骑的动作这么迅猛,原本恣意的尖笑和低啸在一瞬间变成尖叫和怒吼。龙骑对着靠过来的两只妖异抬起头露出一个张狂的笑容,压低身子曲下双腿,刹那间高高跃起,合身冲进不知死活的妖异中,调转枪尖扎进其中一只的脑门里。

“苍天龙骑能活下来全靠的是单打独斗。”龙骑甩掉抽搐的尸体,铛一声挑开小丑尖锐的爪子,仅仅只是抬高了嗓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一旁的占星。“谁会需要拖人后腿的累赘?!”

下一秒,占星的牌飞出,准确无误地飞进了刚刚被龙骑捅爆了脑袋的妖异身体里。

“埃斯蒂尼安在那场战争里只教会了你这种东西吗?”占星手持天球仪抬向空中,星星点点的星光从顶端倏忽散开,飘落在龙骑周围。“那家伙还活着,小心背后。”

“我还轮不到你来说教!”龙骑咆哮,听到背后的风声猛地下蹲,堪堪躲过管家擦着头皮的横扫。后者身上炸开一朵星花,动作明显迟缓下来,又被他一脚踢开。

“改变了你的那个人已经没办法再说教你了。”占星淡淡地说,扬手烧掉卡牌。那些带着魔力的碎屑纷纷扬扬落了龙骑一身,瞬间被吸收得无影无踪。“我只不过是在陈述别人都不敢提的事实而已。”

“你是艾默里克他们委托来的说客吗?”龙骑冷笑道,反手挑起枪尖,削掉了小丑一只手。

“您说笑了。”占星捻出一张战争神,笑得戏谑。

 

“原本我对你还抱有一点好奇,结果现在我只看到一个可悲的人缩在龟壳里不愿意出来。真是不明白艾默里克为什么依旧会对你忧心忡忡……是因为你是结束了龙诗战争的英雄?还是因为所谓的‘朋友之间的羁绊’?

“你们一个两个,都让人失望透顶,幼稚的可笑。”









已经很晚啦,就,就随便写两句就睡了……?

感觉大家更喜欢看我写的沙雕不喜欢看正文【允悲.jpg

占星其实性格很扭曲的,但真不是变态,真的不是。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点像“观测者”,说话非常非常的毒,兴趣也很恶劣,唯独对特定的真正能让他始终保持新鲜感的人才能让这个混球的为人态度有所缓和。

龙骑看正文也看得出来是对老爷心怀愧疚,所以之后一直避开福尔唐却偏偏固执地一定要留在伊修加德替死去的故人保护这个国家,即使是在龙诗战争结束后也没能拐过来这个弯×

战士的身份非常特殊啦w他目前是没有目的四处乱晃的,所以弓箭手从他眼里只能看到空落落和茫然,毕竟没有目标真的很容易让人心焦啊……

写到现在一直在考虑时间线设置问题。因为开坑的时候还没有5.0的剧透,所以设定是4.0大版本末期的时候,NPC方面也一直没有考虑过爱梅的情况【ntm

不过如果完结了也许会考虑用人设写一写黑骑主T的5.0剧情文字攻略【想屁呢能把坑填完就不错了

最后照例扔些图w

话说回来,最近鼓起勇气单人解限,把所有能单刷的本都自己刷了一遍,拿了不少好东西……

儿子:妈,奥丁的剑比我都高.jpg
艾达的任务,最后的海边合葬戒指……

这个惨痛的故事告诉我们TN一定要相亲相爱,dps不过都是地里的小白菜罢辽ε=(´ο`*)))

最后是一个小小的宣传,完全可以当我在放屁(*´▽`)ノノ
这是我在紫水捏的男精,黑影之民,职业是黑魔,现在31级在慢慢往上升。因为黑魔手法复杂,并且不打算嗑主线包和剧情包……

因为要拆区,印象中紫水和静语都会被流放到猫区【揉一揉各位的小脑壳.jpg】所以有猫区的小伙伴不嫌弃我菜的话(我是真的很菜!!!极神如果不跨两到三个版本我是绝对不会碰的因为怕太菜了拖别人后腿!!!零式和绝本同理,一点都不会打!!!)阔以加我个好友_(:з」∠)_

ID阿兹雷尔,紫水栈桥↑

ID江淮,静语庄园↑

这个号有60级诗人和50级赤魔,但也是一个2.0主线都没推完的小号【尴尬

所以根本不可能会有人加我的好友的吧我他妈到底在想些什么orz
那么祝各位晚安啦w

觉得好看的话,给个评论罢!希望大家都能喜欢自家儿子们(σ゚∀゚)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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